母女之間的互傷互憐,尋愛女子的肉身流浪,從母親一再咒怨女兒的那句「臭雞掰」便點出核心。女性究竟是美麗天成的容器?還是破損的瓦片?看來才是作家以小說證道的終極關懷,更是鍾文音小說藝術的一次大開大闔。(郭強生)
女詩人在年近七十,描寫母親老病與照護成為女兒與母親的生命連結與枷鎖,血肉淋漓,扣人心弦,可說在詩藝上一大突破。她告別淡遠,走向濃烈,詩人因《女兒》再度青春,也因《女兒》展現老去的肉身與臨終書寫是如何艱難的技藝,當死亡在疫年中如毒花開遍大地,我們不得不正視人們正在死亡與病痛。讓《女兒》成為大疫與戰亂的隱喻,傳達舉世皆同的悲愛。(周芬伶)
陳芳明有著特殊、豐富的人生經歷,又有強烈的自我意識,將經歷鍛鍊成為精采的人格,使得他具備了寫出傑出散文作品的最佳條件。積累了幾十年後,他提筆寫下《革命與詩》、《深淵與火》、《邊界與燈》這「晚秋書三部曲」,延續之前的《昨夜雪深幾許》,有意識地在行文間將自我經驗與體會,放入更廣闊也更糾結的台灣歷史架構中,取得了一種私密與公共對話的文學性質。(楊照)
《南國之冬》共19章、19個故事,此外,前有楔子,後有番外,各又是一篇故事。張大春在民國史的隙縫中以彌縫虛實的創意,讓小說角色,轆轤連軸,呈現吊人胃口的轉折戲味,寓藏人格的警醒與惕勵作用。
以一個從現代主義小說技法出發,也曾寫過後設小說皆極獲讚賞的小說家,而今選用這種與時代緊密關聯的題材,參用分析、說明的筆法以控制小說情節發展,實有變造中國小說「敘事程式」,創新傳統的懷抱。(陳義芝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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