工程師腦裡的小說創作是如何運算呢?獲獎連連的小說家李奕樵與寺尾哲也,用理科腦與我們揭開科學、科技對個人生命的轉變。科技對寫作,以及寫作對科技人生的影響是什麼?規則,和創意是否有互相衝突的時候?
《我隨意.你盡量》不只是一位屏東女子住淡水二十四年的追憶,同時也是台語散文在文字風格與主題取向真正走出自己的道路,可以與華語散文並行了。書前半是早期部落格文之媠氣(suí-khuì,漂亮),後半長散文〈上淡水往事追憶〉,一出手就是經典。
從一座白色鳥居豎立於劍潭山起,臺灣神社至高臨上俯瞰著基隆河,神社傾頹乃至湮滅,蓋起一座兩層樓磚房,名為「臺灣大飯店」,後「臺灣大飯店」改組,「圓山大飯店」於焉誕生。
超過半世紀,屹立於山丘上招待無數達官貴人的紅房子,流轉著山腳下人們無從得知的故事,也乘載著許多人一輩子的時光與回憶:
得獎評語/決審評審 蔣亞妮 撰
鐘文音以這本長篇小說《別送》,書寫了一場鉅製的送別,一場關於女子如何送別母親、送別愛情、送別某種生活形態的旅程。旅程從小島房間,一路來到西藏高原、天葬高台與千年古寺之前。這是一場41萬字的送別,行囊不只是故人與故去,更揣懷著作者稠密纏繞的文字質地和情感。越送越遠,越送越醒,種種出發與抵達的執著,看似被在路上一一放下,就像所有的感情都是從送別,變成一句「別送」。
卻又不是真的放下。
鐘文音像是以這部長篇小說與某種她文學創作的母題告別,母題如母體,那些過往被附加在文學上的女身、女兒書寫,在《別送》裡變形幻化成各種佛經故事、人間愛欲,越抽離越陷溺、越陷溺也更抽離。佛經裡,娑婆世界本就「人欲橫流」,鐘文音的看破,是陷落;文學的光芒,得從深沉的暗中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