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多故事都是關於女人如何面對命運;
黎.米勒卻是創造命運的女人

從攝影棚中的絕世模特,到手握相機的前衛攝影藝術家,再以戰地記者身分走入二戰煙硝前線,成為第一批親眼見證納粹集中營慘況的世紀見證人。

無法輕易定義,二十世紀最傳奇的女性之一──黎.米勒(Lee Miller)的波瀾人生

★黎.米勒獨生子──攝影師安東尼.彭若斯親自整理第一手資料,撰寫母親波瀾壯闊的一生
★收錄116幀珍貴影像,包含黎.米勒的經典紀實、戰爭、時尚和商業攝影作品及標誌性肖像照

安東尼.彭若斯在三十歲以前大半時間都與母親交惡,而且由於母親對自己的過往絕口不提,他似乎一直以為母親只是個脾氣古怪、難以相處、和父親相比沒什麼魅力的老女人。直到母親去世後,他在自家農莊各個角落陸續翻出超過六萬件照片、手稿、底片、書信,以及在倫敦《時尚》(Vogue)雜誌總部的四萬多幅底片和相片,才驚覺母親有過波瀾壯闊的一生。 本書完整描寫了黎米勒一生的高低起落──創作才華的綻現與消逝;爭名逐利、大膽搏版面和完全隱藏否定、消融自我的低潮;容貌紅利的得意及紅利消殞的痛苦;受富商豢養有如籠中金絲雀,飽食卻失去自由的愜意和窒息;奔放恣意、一切操之在己的性自主,和懷孕生子後快感一去不返的性冷感;開放式伴侶關係的大度包容和忌恨妒意的反噬;以及墜落人生黑暗深淵中,卻再度被自身內在迸發的生命力及創造力給拯救──具有強烈張力,對人的堅強和脆弱皆誠實描繪。

她不只是繆思,《黎.米勒》是對於女性藝術家的平反

文/汪正翔

......攝影看起來像真實,卻又什麼都沒說。是攝影這種「表面」,而非表面之下的潛意識,讓攝影成為最超現實的媒材。但是偶而也有一些作品,它們意外的實踐了這個概念,譬如 Man Ray 的作品 Dust Breeding,表面上就是單純的拍攝杜象(Marcel Duchamp)作品上面的灰塵痕跡,但是裡面充滿各種複雜的關係,如藝術/委託,創作/自動與攝影的指示性。

Lee Miller 的超現實主義攝影特殊之處就是,她輕而易舉地做到了這件事,甚至更超越 Man Ray 的 Dust Breeding。
以她拍攝門把這個作品為例,裡面並沒有荒謬物理現象,也沒有運用複雜的光學實驗手法。她僅僅是特寫一個開門的手,但同時讓這個手看起來有如一個怪異的生物。透過這樣的方式,讓觀眾感受到日常世界背後另有一個世界(這個特質也可以在 Lee Miller 的文字中發現,她書寫的對象,像是存在於這個世界,同時又從這個世界抽離)。

簡單的解釋也許是,Lee Miller 有一種天生的幽默。這讓她輕而易舉地轉化了事物(也讓她對於無聊如此的不可忍受)。用布列東(André Breton)的話來說,就是「完全遠離審美的,邏輯的考慮所作的敘述」,沒有什麼比這更超現實主義了。在這個意義上,Lee Miller不是藝術團體之中一個被動供男性藝術家取資的「繆思」,而是超現實主義攝影最成功的實踐。


完美復刻收錄122幀黎.米勒的經典紀實、戰爭、
時尚和商業攝影作品及標誌性肖像照

全球各版本共同印刷監製,27.6 x 25cm精裝大開本,從二十世紀的巴黎與美國時尚、藝術最前緣、超現實主義藝術家們的群像,到歐洲與埃及的荒漠地貌,再到納粹集中營裡的殘酷景象與希特勒的浴缸。

「很多人都說她是繆思,這種說法徹底惹惱我;因為『繆思』一詞往往是僅以外貌來定義黎的一切。對我而言,她擁有無法忽視的強盛生命力,遠遠不止是某位她交往過的知名男性垂憐的對象而已。這位身兼攝影師/作家/記者的女人以毫無保留的愛、渴望和勇氣做到一切,並激勵著你──若你敢於牢牢抓緊生命,全力以赴,那麼你將能夠掙得、且能夠承受生命給予的種種豐盛。」──凱特・溫絲蕾(Kate Winslet)

本攝影集由她的兒子──攝影師安東尼-彭羅斯精心編撰,首次完整收錄黎.米勒生涯中最著名的紀實、時尚、戰爭作品,並由在電影《她眼中的世界》(Lee)中出演黎.米勒的女演員凱特.溫絲蕾(Kate Winslet)專文作序,由英國著名藝術書出版社Thames & Hudson出版,全球版本皆由Thames & Hudson專業團隊共同印刷監製,值得收藏。



 
不僅是父權定義下的謬思
她們以鏡頭為眼,展現或暴烈、或瘋狂、或沉靜、或日常的世界





故事始於2007年芝加哥一場法拍會上,一位買家約翰.馬魯夫(John Maloof)為了尋找新書素材,買了一只裝滿照片的廢棄舊箱子,他仔細檢視戰利品,發現自己挖到寶藏了:一位無名攝影師拍下的幾萬張底片。雖然當時馬魯夫只有26歲,但直覺告訴他,那些照片非比尋常。於是,他一一找到其他出席拍賣會的買家,買下他們手中裝滿照片和底片的箱子,一點一滴地蒐集到這位攝影師大部分的作品。

買家之所以知道那些是薇薇安.邁爾的作品,是因為箱子裡的照片沖印袋上印著她的名字。為了找到她,他們花了許多時間不斷在網路上反覆搜尋,但始終徒勞無功。直到2009年4月一篇訃聞登報,真相才水落石出,原來芝加哥一名剛過世的保母正是拍下這些照片的人。訃聞中稱她是「極為出色的攝影師」,以及「約翰、蘭恩和馬修的第二個媽媽」。興奮不已又滿心好奇的馬魯夫,立刻聯絡刊登訃聞的家庭,希望能了解更多。

同一時間,為了收購薇薇安的照片而散盡家產的馬魯夫,開始沉思該怎麼做才能好好地分享和行銷薇薇安的攝影作品。他諮詢了比自己更專業的人士,然後建立一個部落格,放上幾張自己最喜歡的薇薇安.邁爾作品,再分享到攝影網站Flickr上的「實力派街拍」(Hardcore Street Photography)社團。自他按下「分享」的那一刻起,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。薇薇安的攝影作品大受歡迎,開始在網路上瘋傳,欣賞她的人在世界各地不斷分享並轉傳她拍攝的照片。雖然當初只分享二十來張照片到Flickr,但每一張照片都洋溢著飽滿的性格與情緒,而且包含形形色色的主題與人像──每個人都能從中獲得共鳴。



 
拍照本身就是一次事件
而且是一次擁有更霸道的權利的事件──干預、入侵或忽略正在發生的無論什麼事情。——桑塔格




旁觀他人之痛苦者,是「我們」
但我們是誰?我們作了什麼?

繼《論攝影》出版二十六年後,桑塔格再一次對攝影倫理、媒體、社會現實的複雜性,銳利出擊。《旁觀他人之痛苦》既承襲桑塔格極其入微的觀察,以及信手拈來評述經典照片的健筆,本書進一步深入考究戰爭與受苦的影像,並對這些影像所內含或引發的社會意義與影響,提出了與《論攝影》若干相異的觀點。


沒有多少照片能勝過桑塔格的千言萬語

攝影影像無所不在。它們擁有震撼、引誘人心,或讓人理想化的能力;它們創造一種鄉愁感並讓人將其當成記憶來使用;它們被當成證據來反對我們或認同我們。
內容有關攝影的媒體論、攝影作為研究社會的方法論、攝影與其他藝術之間的研究,最終,桑塔格亦是叩問——這些無所不在的影像是如何影響我們觀看世界的方式?我們又是如何倚賴這些影像為我們的生活提供現實感和權威性?


他和他的徠卡相機 影響了二十世紀看見世界的方式

他是現代新聞報導攝影的奠基者,是畫家、冒險家,是佛教徒、無政府主義。是一個相信直覺,重視誠信,不願被束縛的自由靈魂。

他曾無數次出現在二十世紀歷史巨變的現場,包括:
二戰結束時的巴黎、共產革命前夕的中國﹑甘地被刺殺的前一刻。

在這動盪的世界之中,布列松以他的專注力、敏感度、幾何感,將二十世紀人類的悲喜劇捕捉成一張張充滿人文關懷的照片,永遠地影響了我們看待世界的方式。

「對我而言,相機就是我的素描本,一個讓直覺與自發性作用的工具,更是瞬間的掌控者,它用視覺的方式發問,又同時做出決定。為了給世界賦予意義,就必須先體驗到自己是置身在透過觀景窗所裁切出來的那個世界裡,這樣的態度需要專注力、心靈的鍛鍊、敏感度,以及幾何感。唯有通過極度簡約的手法,才能獲得最洗鍊的表達。攝影時,永遠要對拍攝對象與自己保持最高敬意。」他正是用這樣的態度,拍下許多二十世紀歷史現場的經典照片。

觀看先於言語。孩童先會觀看和辨識,接著才會說話

約翰.伯格最長銷藝術評論經典作品,探究我們如何觀看藝術和世界的方式,最精練又最具衝擊性的經典視覺藝術之作。

▌藉由觀看,我們確定自己置身於周遭世界當中;我們用言語解釋這個世界,但言語永遠無法還原這個事實:世界包圍著我們。我們看到的世界與我們知道的世界,兩者間的關係從未確定。

▌我們的知識和信仰會影響我們觀看事物的方式。當我們能夠觀看之後,我們很快就察覺到我們也可以被觀看。

▌當影像以藝術作品的方式呈現時,我們觀看它的方式,就會受到我們所學習的一整套藝術看法的影響。

約翰.伯格《觀看的方式》強調「形式」和「論點」兩者同樣重要,試圖引發讀者質疑與探究我們是如何觀看繪畫……這無疑將改變讀者觀看圖像的方式。 全書雖以章次為名,但讀者可以隨自己喜好以任何順序閱讀。其中四章由文字和圖像構成,另外三章則只有圖像。由圖像構成的章節,主題分別為觀看女體的方式,以及油畫傳統中的各種矛盾面向,雖然沒有文字,但它們企圖提出的問題並不下於有文字的篇章。在這些圖像篇章裡,作者有時不提供任何相關資料,因為擔心這類資訊可能會分散讀者的注意力,干擾圖像正在傳述的意旨。

什麼是攝影?什麼是拍照?什麼是攝影家?
研究日本戰後寫真史必讀經典

1976年,知名攝影雜誌《朝日相機》,邀請中平卓馬和聲勢如日中天的攝影家篠山紀信合開專欄,由筱山的攝影作品和引言開頭,中平穿透鏡頭深入攝影者內心世界的攝影論述〈決闘寫真論〉於焉誕生。一年中,兩人透過家、晴天、寺、市區、旅途、印度、工作、風、妻子、平日、插曲、巴黎與明星這13個主題,對「攝影是什麼?」「攝影的行為是什麼?」「攝影家又是什麼?」等相關議題進行深入的探討與思索。中平赤裸、尖銳且深刻的質問評析,帶給時下文青及藝術工作者前所未有的強烈撞擊:

◎沒有創造任何影像,反而能呼應世界與現實;不曾擁有任何先驗影像,才將世界以世界顯現。
◎攝影只是將日常事物靜靜放置在一定的距離之外,向我們提示它們原本的形體。
◎只有在對著「世界」萌生願意接受事物的原有樣貌以及它反射回來的敵意視線時,才能讓攝影家按下快門。
◎一旦世界、事物開始說話時,攝影家就從攝影的內側安靜地消失。
◎一個攝影家可以完成的事,只有繼續對世界、對現實提出質疑,「為什麼」?但是攝影家絕對無法獨自回答這個提問,因為擁有這個問題解答的並不是我們,而是世界。……